,齐齐看了一眼悲愤欲绝的包骋,一溜烟便跑没影儿了。
老妇人艰难的从茶棚挣扎出来,吐了满地的血,伸着手朝姚杳一行人远去的方向喊了两声,手才慢慢的垂落下来。
二丫跪在老妇人的身边,不停的哭喊。
包骋这才从巨大的变故中回过神来,急忙冲了过去,给老妇人切了个脉,长长的松了一口气,拍了拍二丫的小揪揪:“别哭了,婆婆没事,只是晕过去了。”
说着,他取出一丸药塞进老妇人的口中,在她的身上轻轻拍了几下。
约莫半盏茶的功夫过后,老妇人悠悠转醒,看到泪痕未干的二丫,又看到满脸惆怅的包骋,她转瞬明了,艰难的行了个礼:“老婆子多谢,多谢
公子搭救。”
包骋摇摇头,轻声道:“婆婆别客气,方才被那群人带走的姑娘,是在下的朋友,在下要去救她,还请婆婆指点一二。”
老妇人听到这话,一把抓住包骋的手,泫然欲泣:“公子,去不得,去不得啊,他们,他们都是嘉陵江上的水匪,杀人不眨眼的,去了就没命回来了。”
包骋勉强故作轻松的一笑:“婆婆,我们都是官身,只要婆婆告诉我他们抓人干什么,把人都抓到何处去了,我就有办法把她们都救出来。”
“都,能救出来?”老妇人且惊且喜,如同枯枝的一双手抓着包骋不放,急切问道:“真的,都能救出来,我家大丫也能救出来?”
包骋重重点头:“能,都能。”
老妇人一双浑浊的眼亮了几分,泪水不停的流下来:“他们都是,都是嘉陵江上的水匪,把人抓去哪了,老婆子实在不知道,但是老婆子知道他们抓人干什么。”
她缓了口气,悲戚出声:“他们抓的都是刚及笄到二十岁,还没出阁的姑娘,他们要拿这些姑娘祭河神。”
“祭河神?”包骋慌了。
“是,祭河神。”老妇人抹了一把眼泪:“他们抓了好几百人,三日后祭河神。”
听到三日后,包骋骤然松了一口气,还好还好,还有三日,他沉声问道:“那,婆婆可知道,他们在何处祭河神?”
老妇人摇头:“老婆子不知,每次祭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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